“吕先生,情况紧急不容细说,陛下宣您即刻去密殿!”
她人未到声先至,拐过一个弯才看见江凭阑站在里头,脚步登时滞在了原地。
江凭阑蹙起眉吩咐,“吕仲永,你先去。”
他自然猜到是什么事,忙急着应声走了。柳瓷却是被扣在了殿内,支支吾吾道:“凭阑你醒了……那个,密殿没什么事,你先歇着吧!”
她这谎撒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江凭阑一挑眉,“是你老实交代,还是我亲自去看?”
柳瓷没了法子,吐吐舌头道:“那我就直说了。当年宁王还是璟太子的时候,主子为试探他的病情,曾请何先生替他诊过一次脉。何先生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毒症,因而颇感兴趣,在那之后便一直对此病灶有所研究,说来也有五个多年头了,自然是有成效的。此番,主子就是请了何先生去救的宁王。原本倒是好端端的,只是方才何先生不知怎得猜到了宁王的身份,忽然就说什么也不救了。”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凭阑,你也知道这杏城何老跟甫京何老的渊源瓜葛,宁王是甫京何老视如亲孙的人,咱们这位何先生自然心有芥蒂了。”
江凭阑闻言也就明白了究竟,也来不及细问别的,“皇甫弋南这会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