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前辈,可是三年前曾救了殿下一命的高人?”
江凭阑还不大清醒,连昨夜是如何回来的都记不起,也就没意识到商陆对皇甫弋南用了“殿下”这般如今看来不大合适的敬称,点了点头便当是回答了。
商陆眼见江凭阑接过了玉盏,就继续问:“前辈昨夜都与您说了什么,叫您醉成这样?”她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并不清楚狂药的另一个身份,担忧的无非是这位看似与皇甫弋南息息相关的人物会提及叫江凭阑不高兴的事。
“喝酒就是喝酒,聊天做什么?”江凭阑自己都没理清楚狂药的意思,自然也不晓得如何与商陆讲,便这么敷衍过去了。咽下苦得要命的醒酒汤,整个人神智的都被刺激得清明起来。
商陆咬了咬唇,想起昨日从吕仲永那里听来的话,忍不住就蹙紧了眉,犹豫一会又试探道:“凭阑,你昨日在浴池怎得了,我瞧陛下慌里慌张的。”
“睡着了而已。”
“那陛下他……!”
江凭阑一面翻身下榻,一面觑她一眼,“他怎么?他敢怎么?他敢怎么我打断他的腿。”
商陆好歹吁出一口气,眉开眼笑起来,“没怎么就好。”
江凭阑刚觉得商陆这反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