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默,灌下好大一口酒,似乎也不意外她会晓得自己的身份,过了好久才前言不搭后语道:“这酒可真是烈啊。”
江凭阑也跟着灌下一口,缓缓眨了眨眼,“倒是没有那一夜的风雪烈。”
素来嗜酒如命,没心没肺的人竟也没能说出调笑之言来,过一会道:“丫头,我既然留在了局外,就不预备再踏进去了。只是你要记得三年前我与你说过的话,凡事都不能轻易看表象。”
她自嘲地笑笑,“若是当年听了前辈之言,兴许也就不会有今日了吧。”
“我可不是在说这个。世人都道你杀了人,却实则不是如此,可见世人都道的事,未必就是真。人的眼能看见的东西,往往都是自个儿想看见的。只是丫头啊,像你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孩家,可不该落个自欺欺人的性子。”
江凭阑皱了皱眉,“前辈究竟想说什么?”
狂药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酒壶,“没什么,吃酒吧。”
第二日清早,江凭阑头疼欲裂地醒了来,立即被商陆送上了一盏醒酒汤。实则她的酒量不差,且又因平日里十分克制,除却初来异世客居沈府的那个除夕夜外,还不曾如此醉过,因而商陆也蹙着眉头颇有些忧心的模样,试探道:“凭阑,昨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