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想问个明白,就被宫人的通传给堵住了话头,随即便见柳瓷风风火火进来了,“凭阑,出事了。”
“别慌里慌张的,但凡不是皇甫打进了南回就没什么可紧张的。”她淡淡一句,示意柳瓷慢慢说。
“那倒的确不是大事,只是说小也不小。你晓得的,此前主子得以借西厥之力建国大乾,是与当初的西厥老王,如今的顺王做了交易的,定都南回后,顺王为免沦为弃子,要求琼公主留在西厥王庭为质。”
“继续说。”
“主子今早收到了琼公主冒险传来的密信,得知西厥王庭的反动势力近日里有了动作,怕要对顺王不利。”
江凭阑已然穿戴齐整,端过一杯茶水匆匆漱了口,又道:“乌舍纳绝非良善,当初会与微生合作不过是因无力收束王庭内乱所作的权宜,待到西厥内部危机彻底解除,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过河拆桥。微生心知这点,因而预备了后手,替乌舍纳平定内乱的同时也给王庭留下了一颗不□□,那就是乌舍纳的弟弟,乌伦瓦利。这个弟弟一日不除,乌舍纳就一日忌惮,也因此一日不能与微生撕破脸皮。如今乌伦瓦利要有动作了,乌舍纳必然要求助于我们。”
“那咱们帮是不帮?”柳瓷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