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地看了这一幕,有些错愕:“你这是要杀他,还是不杀他啊?”
要杀也痛快点啊!
张祭酒抬手卷了卷唇上的小胡子,笑道:“大概是要杀他的吧。”
话音落时,他手里的剑忽然向前,只闻一声闷响,那剑已将玄真捅了个对穿。
玄真痛极,下一刻,一道气劲顺着剑身钻入他体内,分为七七四十九道分游窜到各处内脏。玄真睁大眼,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你怎么知道……”
张祭酒靠在他耳边,轻笑:“多谢玄真师伯赐下剑招。这招用来杀人,当真最合适不过。”
刷——
张祭酒将剑抽出来,一道血柱高高溅起,有几点落在他雪白的衣袖上,像是雪地里忽然绽开了几朵红梅。
玄真仰面倒下,不多时,手脚痉挛,整个人微微抽搐起来。他的口中不断地涌出鲜血,一双不甘的眼直直睁着,慢慢地放空了。
张祭酒随手将玄真的剑丢还到他身上,抬手,十分随意地掸了掸衣袖,对着已经看呆的小土地惋叹道:“没想到杀他倒是最容易的,呵,真是没意思。”
小土地管着这带的雪山,常年见不到什么人,因此已经多年不见血腥了。结果刚刚目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