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谋杀”,难免有些心肝颤颤。
张祭酒本来转身打算走了,走了两步,却不知道为什么又转回来,一边摇头,一边道:“不行,我怎么觉得他死得太容易了呢。要不然,把他剖腹,削断四肢,抛去喂狼?”
他这句自问似的自言自语吓得土地腿一软,险些就要趴下去了。正在此时,忽见不远处起了一阵旋风,登时搅起满地白雪,又见金光一闪,那怪风忽然息了,三条人影从虚空中跳出来,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看样子是个道士。还有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玄衣,女的一身红裙。
这三人正是刚刚独自划开结界斗法的张天师和姳霄夫妇。张天师的发冠有点歪了,衣袖上也破了几个洞,除此之外,倒没有太狼狈。看来姳霄夫妇也没有占到便宜。
张祭酒走过去,双手持剑,朝张天师礼道:“师父。”
小土地这边看看,那边瞧瞧,顿时觉得,我草,不对啊。这道士不是青城派的吗?怎么这会子又叫龙虎山的道士作师父啊?
想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此地危险,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姳霄眼神在张祭酒身上一转,落到他腰间的符袋上,面色便是一变:“我在蜀地游荡时曾经路过阆中城和夔州,在这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