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他的喉口,然后另一只手往刀背上一压!
“——都是直接杀的。”
他错愕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一声指甲划黑板般的嚎叫后,血液喷泉一样四处喷射,黑得像路面铺的一层沥青,一股奇怪的令人头昏脑涨的酸臭味弥漫了四周。
一个脑袋从他的脖子上掉下来,砸到地上,别扭地滚了一下,又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歪歪斜斜地往回转了半圈儿,停住不动了。
我长长地吸了口气。
“愤怒。”我说,雄伟的宫殿里回荡着我的声音,“烦躁、不安、悲伤,但最多的是愤怒。”
此处应有奏乐——皇宫里就该有奏乐。
然而没有。
那股味道很快融入了空气,他终于回过神来,一阵撕心裂肺、活像半入土的人般让人想抠开他喉咙的咳嗽,一边咳一边节奏感超强地打颤,场面之激烈让人疑心截自某个鬼畜视频,给我看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