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多,随意一扫,都是大人孩子,他们在这个到处充斥着消毒水的味儿,共存着新生和死亡的地方说笑打闹。
三楼,容蔚然坐在椅子上,长腿叠着,背脊挺直,打扮休闲,那张脸很养眼。
楚禾从诊室出来了,手里拿着病历本,已经被她卷成万花筒了。
容蔚然放下腿,“看完了?”
楚禾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嗯。”
容蔚然看看她肿起来的半边脸,“什么毛病?”
楚禾惨兮兮的,“医生说我是上火了。”
容蔚然,“……”多大点事。
楚禾叫苦连天,“好惨啊,我一回国就遇到这么大的劫难。”
她把脸凑近,戳戳自己肿着的那边,“你看看,我都变丑了。”
容蔚然还停留在劫难这两个字上面,他都快不认识这个词了,“你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去下洗手间。”
楚禾对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是你眼瞎心盲,这么个大美人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见。”
洗手间散发着一股子檀香,混合着其他气味,更加刺鼻。
容蔚然从里面出来,对面的女厕也刚好出来一人,他的身形猝然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