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轻摇头,问题出在沥沥身上。
将近一小时后,这场相亲收尾,温柏安说,“陈小姐,希望下次还有机会一起吃饭。”
那是一种信号,表示愿意往下发展。
陈沥沥笑笑,有点僵硬,“好。”
人一走,她就活了。
施凉目睹她的变化,有些无奈,“我跟温柏安的父亲是棋友。”
“每次去温哥华出差,都会碰个面,他人不错。”
“沥沥,你怎么想的?”
陈沥沥艰难的开口,“我怕跟异性有近距离接触。”
施凉一愣,以为她只是不喜欢温柏安这一款,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什么时候发现的?”
陈沥沥沉默了。
她的沉默让施凉变了面色,心口也堵上了。
“看过医生了吗?”
“没看,”陈沥沥拿湿纸巾擦手,“我知道是心理原因。”
“明天是周六,你也休息,去医院看看吧,”施凉说,“我陪你去。”
陈沥沥挤出笑容,“好。”
医院每天都跟嘈杂融为一体,挂号排队,看病拿药的,把环境搅的混浊。
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