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跟着你两儿子住,等住段时间,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么神气!”
说完,赶在钱寡妇发飙前,抽着烟袋竿子,心情极好的溜达回他的牛棚。
大铁锅里温了热水,秀春把中药放在里面温了下,倒碗里喝掉。
钱寡妇鼻子尖,闻到了中药味,忙道,“春儿,你咋了?生啥毛病了?”
秀春如实对前寡妇道,“这趟去上海,苗苗哥请他老师给我摸了脉,老师说我胞宫有寒气,不调理下以后难怀上娃娃。”
闻言,钱寡妇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叹气道,“一准是小时候受了寒。”
宋乃娥跟人跑了之后,钱寡妇带着秀春住郑二家的破草房里,那时候秀春才一岁,别人家的孩子还没断奶的时候,秀春就跟着她啃高粱面馍,吃野菜饼了,没少受罪,穿的衣裳也是她旧衣裳改的,冬天的棉袄眼皮薄,估计也就是在那几年给冻着了。
秀春喝了药,打了洗脸水,让钱寡妇洗脸。
钱寡妇心里装着事,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对秀春道,“春儿,你何爷爷说的对,我有时候是考虑事不周全,喜欢擅作主张…春儿,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以后就在乡下住了,有什么事我让你大伯和三叔照应下,等我想去城里了,再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