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陈住几天。”
听钱寡妇这么说,秀春忙道,“何爷爷心直口快,他没坏心眼,奶你别多想…”
钱寡妇笑道,“我没多想,你听我说,春儿,你毕竟嫁人了,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哪能跟你一辈子啊,如果不是我这个累赘,你跟小陈完全可以住在医院,哪还用得着小陈跑来咱家住,弄得跟入赘咱家一样,人家陈家人不说啥就已经够不错了!”
秀春还想说,被钱寡妇打断,“好了春儿,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以后我就住这里看着老家,想什么时候去城里小住了,会让你大伯拍电报给你,你再接我过去住住。”
“好了奶,这事以后再商量,先睡觉先睡觉。”秀春铺了炕,让钱寡妇先睡。
钱寡妇还在叨咕,秀春忍不住笑,跟钱寡妇生活这么久了,她还能不了解钱寡妇的脾气?这是被老地主那番话给气到了,在耍小性子呢!
安置好钱寡妇,秀春去了院里,准备把自行车推进堂屋,外头喇叭声震天响,不用说,队里又在小学开大会了,白天干活,晚上还得开会学习,这帮人就不累得慌啊!
“春儿,小媳妇。”陈学功自行车直接骑到院里,脚一划,停了车。
“苗苗哥,这么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