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闺女,还得托人给二丫重说合适的小伙。”
秀春笑笑,没说话。
老地主接过话道,“春儿,我听说二丫那丫头在你那儿住了挺长时间?”
秀春笑,“可不是,硬跟我跟我奶去的,住在我家不愿意回了,如果不是我奶回了,她现在搞不好还在住着。”
闻言,老地主摇摇头,转而对钱寡妇道,“春儿她奶,不是我说你,你这一声不吭就把人往家带的习惯可不好,二丫命再苦,亲事都推了,淑芬还能把自己亲闺女打死不成?你二话不说把人带去城里了可倒好,跟春儿商量过吗?不看春儿,还有人家小陈呢,孙女婿也在,你就不想想挤在一块方便不方便?”
钱寡妇被一通数落,深觉失了面子,梗着脖子回呛道,“对,谁能有你干事想得周全!”
老地主笑眯眯的,一点也没被气道,“我好意你还不领情,人老了没能耐就别瞎往自己身上揽事!”
这话可把钱寡妇气得够呛。
眼看这两人又要吵架,秀春忙道,“别吵别吵,吃饭,赶紧吃饭。”
吃完饭,钱寡妇立马撵人走,老地主慢悠悠的挖了一锅旱烟点上,吧嗒吧嗒抽了两口,临走前还不忘挖苦钱寡妇,“就你这样,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