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舔你舔得可受用?”
她浑身痕痒,又打了个颤,她可不好说这感觉,受用还是不受用呢?
她刚光顾着哭了。
但在音暗不明的帐子里,她能感觉到她干爹黑亮目光里是带了点热盼的——受、受用。
她干爹目光沉沉,咬她脖子一口:“你敢骗干爹!”
“小春不敢!”她疼,生生怕她干爹犯了变态病,真要吃人。
卫琨勾了唇角,放过她,又沉默。
半晌,忽又问:“春儿,过几天做寿了吧?”
“是……幸有干爹提醒。”她悲哀地想,这本该是她的舞象之年,却偏成了……
“十有五年而笄。”卫琨喃喃,目光游弋,想到了遥远的事,不过太远了,人像都模糊,只记得那人嘱托——“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随了我做太监吧——他没说,他只是这样想。
做丫鬟,恐早晚被那好色皇帝糟蹋,送出去,他还不敢冒险。
他那时候在宫中地位还不稳,刚做掌印,又有西厂虎视眈眈,他不敢叫人捏了把柄,只得终日把卫小春打扮成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