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更不是滋味了。
卫小春蓦地哭了,嘴角往下扯地哭,没羞没臊地当着她干爹面儿哭,眼睛盛了两抔泪,一摇晃,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哭出来,又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她越哭,卫琨便来了兴儿,屈身俯伏,舔她腿间那鲜红凹事,陷一处,凹一处,腥液淋漓,腻滑,他在她嘤嘤啼哭里,吃了个满嘴鲜红,抬眸,已是意乱情迷。
卫小春也是一怔,忘了哭了。
他趁她发愣,凑上去一拉,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从前一样……
卫小春感到头昏目眩,这样完完全全地躺在干爹身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是总角之年,缠着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胸口,软绵绵叫一声——干爹。
现在,她和他,长久没这么拥着睡,忽然之间,二人之间却隔出了小鼓包来,是她胸口隐约的两团小桃肉!
她胸疼也是最近这几年的事,问干爹,干爹不语,只让她不许说与外人,可是谁能在胸口忽地长出两坨赘肉来?
男人?女人?太监?
应该是女,女人。
他口唇处挂着血,却伸了舌头去勾她耳朵,绕了一圈,热气腾腾:“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