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模样,就说是自己收的义子。
他义子多了去了,整个东厂,无一不喊他一声——干爹。
可只有卫小春喊他,他心跟着颤一阵,怕别人听出味道来,也怕他见她眼神实在异样……
千山万水,重重叠叠,也只有她,黏他黏得紧,他又心怀忧惧,不得不她走一步,他后面看一步,她睡了,他不敢离了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这样弑人狂魔,心性凉薄,恩断义绝,这些年,他还这人情债也该还到头了,时事境迁,杀了她或送她出宫,便也了却他这一桩恼人的买卖,可惜……他舍不得了。
就算是个畜生,养了这多年,也不忍心拱手相送。
“干爹,你想什么了呢”她这会子不哭了,又玩起他头发来,一圈圈地卷在手指上,像小时候一样,然后忽然叫:“干爹,你怎地早生华发!”
“你仔细拔喽……”他抱着她,没一处不是玲珑肉,女人——她现在活脱脱一个女人了,他一想此,浑身燥热。
“干爹,你抱得我太紧了,我都喘不过气来……”她笑,颤,滚,越滚他越觉得气喘不匀。
一翻,欺身而上,低低幽幽地望她,发落她肩,唇线起弧:“春儿,你记不记得,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