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情那个贱人生的女儿,别指望我会优待!她出生时我没有掐死她,是我心慈手软……”
一句话,字字如利刺,锥心泣血。
安澜十分庆幸她把安宁送出国了,不然她听到自己父亲的这番话,该有多伤心啊。
“安平,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的确无药可救了,丧心病狂到无药可救了。
安平突然发疯似的把矮凳一脚踢翻,他嘶吼,“我丧心病狂?难道你就不丧心病狂吗?你千方百计的让安家落败,你无情而残忍的掐着安娜和安城的脖子威胁他们,这不是丧心病狂吗?”
“如果这就算是丧心病狂的话,我还可以更狠一点!”安平的话,是最锋利的刀刃,把安澜千疮百孔的心一点一点割裂,露出最狰狞的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疤。
每一次触碰,都会鲜血淋漓。
每一次揭开,就会难以愈合。
伤疤不会随着时间而愈合,反而会越严重。
黑市中那些在苦痛中沉沦的日子,像是一部苦难电影,每一个镜头都是不堪回首,每一个画面,都能触及到内心深处的痛苦和绝望。
绝望吗?
当然绝望。
时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