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特意回忆那段暗无天日绝望到窒息的日子。
清亮的眸是悲悯的镜,淡看了浮生,静裳秋风。
此时的安平,在安澜眼中,就是一个可悲而又可怜的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算计一生,到头来依旧是一场空。
到这里,安澜的心仿佛经过涤荡一样,灵魂不再执迷,她像是找到了启路的明星,不再彷徨。
瞬间顿悟,坐于虚弥山巅。看庭前花开花落,随天际云卷云舒。
目光悲悯,她像是顿悟成佛,“丧心病狂也好,悲天悯人也罢,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花开两面生,人生佛魔间。心念起,一半成神一半是魔。我们,只是都入了魔而已。”
“哈哈——”安平突然张狂大笑,“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还能重新获得自由吗?”
悲悯的目光收起有些人啊,还真是执迷不悟。
“重获自由?”冷漠的话语从唇间溢出,讥诮的弧度高扬,“做梦!”
先不说他对花情和安宁还有自己做得那些事,就是他为了谋取私利而筹谋得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一件就足以他在监狱中度过余生。
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