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手。“哥,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钮焕然反应淡淡的,把手抽/出来,“还行。”
田果歪头看着已经变成的“麻杆”的吕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更多的是模糊。
只依稀记得这个人在小时候属于惹事精,凭借着一膀子力气,在胡同里横行霸道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小孩子,挺没品的,有一次欺负了北极阁二条的一个孩子,钮焕然看不过就把吕胖子修理了一顿。
别看焕然瘦,但一身腱子肉,从小习武,最不怕的就是打架,但也最烦打架,本想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想吕胖子不分青红皂白一击肥肥的拳头就照着焕然的脑袋挥了过来。
焕然先是躲,吕胖子边骂边打,什么不还手是懦夫啊,不是男人啊之类的。
那年焕然也小,十五六岁正血气方刚,挨不住吕胖子言语挑衅,回了一击重拳。
他的拳头可跟吕胖子的不一样。怎么说呢,就是一个是馒头,一个是铁。所以这一拳挥在吕胖子缀满肥肉的肚子上,如同铁打在身上,吕胖子当时就蹲在地上吃痛不动了。
见他老实了,焕然也就没再继续打他,只说了一些警告的话。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却不想在一个漂泊的雨夜,吕胖子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