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喽喽埋伏在胡同口,伏击了正放学回家的钮焕然......
田果忽然头疼,揉着太阳穴时,正看到吕胖子伸过来一只手。
瘦骨嶙峋的,一根一根的青筋。
都说时间是把杀猪刀,放在吕胖子身上就是宰猴。他变得太多了,难道他没去物产丰富的东北而是去了种啥啥不得的非洲大陆?天天吃不饱饭,还得跟狮子大象抢地盘。
“小果儿,好久不见了。”
吕胖子说话的口吻让田果响起了琼瑶剧。酸不拉几,透着一股久别重逢后的沧桑。田果鸡皮疙瘩乱蹦,没跟他握手,只点了点头:“你好。”
这时,又来了三个玩台球的人,“老板!开一桌!”
吕胖子看了一眼对自己生疏的田果,嘴巴努了努似乎想说点什么,但那边客人催得紧,他落下一句:“等会儿啊,一会儿我请客吃冰棍。”然后跑过去招呼那几个人。
他的眼神怪怪的,让田果琢磨不透。难道我跟他之间发生过什么?天啊,不会曾经的米田果跟这个死胖子谈过恋爱吧......
这种想法让田果如鲠在喉,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撇过头去时正看到钮焕然困惑地望着自己。
“干嘛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