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事干,巴不得胡同闹得鸡飞狗跳才好!”
田果淡淡瞥他一眼,总觉得他过于义愤填膺了。“焕然哥,你刚听说这件事时,如果不是蝌蚪告诉你,你会觉得我是小偷吗?”
“不会。”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他。
“为什么?”她也看着他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稍稍停留了一瞬,不远处做爆米花的摊位发出一声巨响,两人都吓了一跳,焕然撇过去头去,小声说了句:“你偷什么我都不信,惟独香油票不可能。还不知道你么,从小最讨厌吃香油!偷那玩意,还不够给你自己添堵的!”
吕胖子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看见路灯下的钮焕然与田果猛然一愣。
“然,然哥,你咋来了?”在东北待了好多年,现在吕胖子说话一股大碴子味儿。
焕然上下扫他一眼,冷冷地问:“你谁啊?”记忆中不认识这个瘦瘦的东北人,听语气似乎他们早已相识。
不过扫向那人圆圆的小豆眼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你......是吕胖子?!”
“哎呀,可不是我咋的!”见钮焕然终于想起了自己,吕胖子就像遇见失散多年亲人是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