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举手起誓:“我发誓今天不会动她一根毫毛,好了吗?”

    若皈把木头抱过来摆好,卫钦钊伸手拂上去,霎时燃起熊熊火焰,温度骤然升高了不少:“这石室这么冷,你也不知道生些火给她取暖。”卫钦钊犹豫了一会儿,又将自己的袍子脱下盖在言逡月身上。

    “郡主这些天痛得厉害,奴婢不敢离开这里去买火折,所以……”

    “她痛了很久了吗?”

    “有十几天了,而且几乎什么都吃不下,吃进去也因为害喜全都吐出来了。”

    卫钦钊凝眉,不知以何种情绪道出一声:“罢了。”他握住言逡月一只手腕,须臾闭起眼睛。

    “您在做什么?”卫钦钊既已发了誓,若皈便没有阻拦,只是好奇。

    “她内力全失又有了身子,即便有这灵石盘护佑,也不一定能熬过你所谓的‘蛊朽’,我输些真气给她,总归会好些。”

    “卫将军”,若皈听到这里连忙按住他:“郡主先前跟我说过什么阴气阳气的我不懂,不过您能点火,输进去的真气肯定也是热的,郡主她体寒,您可别搞错了伤到我家郡主。”

    卫钦钊略有些愠怒,沉了沉嗓子:“我有分寸。”

    若皈收回手,盯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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