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首异处了。”

    “将军……”

    “让开。”卫钦钊不想多言。

    “将军,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这坠子、坠子您也忘了?”若皈拦不住他,慌忙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玉坠,是那日从涵清湖回来,小王爷偷偷塞给她的,说这玉坠对逡月很重要,让她好生收着,若皈那时怕郡主睹物思人心里难受,便没有告诉言逡月,只一直带在自己身上:“这是您亲手送给郡主的啊。”

    卫钦钊一愣,狐疑地接过那玉坠。怎么可能……这明明是他送给秋儿的东西,他还记得曾问起秋儿这事,秋儿却支支吾吾说没有。

    “这东西……”卫钦钊心下大乱,正要盘问的时候,忽听得言逡月喉间溢出一阵痛苦细碎的呻|吟声。

    “郡主”,若皈扑过去:“郡主你怎么样?”

    言逡月痛得佝偻起身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到底怎么了?”

    “我、我……”

    卫钦钊快被这丫头气死了:“你要是不想你家郡主疼死在这里,就立刻告诉我。”

    若皈没有其他法子,只能长话短说告诉他七星蛊的事。

    “去把那些木头拿过来。”卫钦钊见若皈不肯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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