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嘴。”
段坤利好奇心起来,但王爷没说,他也知趣不问。
这时,林副将笑道:“王爷有高见,早料到方中镜是南诏那边派来的细作,为的是离间您跟李大人,可惜了,李大人却连这等鬼魅伎俩都识不破,还固执以为方中镜是您的人,一门心思窝里斗。”
段坤利笑道:“昨夜王爷威武得很,随便拨弄几下,就将李家内宅搅弄乱了,也要让李胜春知道,南境最大的主儿是谁,没本事,生出蛇吞象的肥胆子来。”
原先段坤利查不出南诏奸细,不是没怀疑过李胜春,偏巧的是,这时候冒出来一个方中镜,与南诏人有来往,这人出来的太巧了,不得不引起怀疑。
从这时开始,梁衍就做了一场戏,制造一出南境离心的假象,就等着阁罗凤伸出蛇头。
段坤利却思虑道,“这次李胜春跌了这么大的跟斗,万一心里不服气,倒戈南诏,可就事儿大了。”
梁衍冷笑道:“他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不敢再有大动静。”
外头叫声忽然没了,士兵进来禀报,说是人被打晕了,要不要泼冷水叫醒。
梁衍挑眉,“咱们在这商量得起劲,倒把今天最大的功臣给忘了。”
从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