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来,老余抬起血淋淋的眼皮,趁人没注意,咧嘴问道,“王爷,我装得像不像?”
梁衍低眉看了他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不错,继续保持。”
给老余上刑也是做给外人看的,看着血从裤子里渗出来,其实问题不大。
这一幕在外人眼里却变了味,变成余副将办砸差事,王爷这是要秋后算账。
王爷这么生气,说明跟李知府闹翻了,俗话说攘外先安内,如今外敌尚未解决,自家人先打起架来,这不是徒让外人看笑话。
消息传到上阳城。
这是南诏防守最严的一座城池。
精致幽静的住宅里,一位公子哥儿正在廊下斗蛐蛐儿。
他穿着身绸白如雪的睡衣,身躯略显单薄,但又生得极唇红齿白,眼睛轮廓如画,比风月场上楚楚可怜的美人还好看。
一群丫鬟脸红心跳。
这时亲信来了,叫阿塔,屏退丫鬟,禀报打南境来的消息,“主子料想得没错儿,一招使下去,就让二人离心,听说梁王回去后,狠狠处置了一个办砸事的亲信,显然气大了。”
阁罗凤问,“打听清楚了,没漏一个细节?”
阿塔细想道:“梁王跟李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