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引章摇他手臂,梁衍拈来一缕她的秀发,在指尖缠绕,不知不觉就玩弄到了她小衣里去,饱满的双乳将肚兜撑得胀鼓鼓的,一捏,乳汁泡湿了整根手指头,引章低下头,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眼儿湿漉漉的,巴望着男人的疼爱。
“好阿衍,好兄长,你就告诉我吧。”她磨着他。
以前引章说什么,梁衍都依着她,唯独这回撒娇撒痴对他不管用了,薄唇抿着,不肯吐露半个字。
……
翌日一大早,引章就被外面杀猪般的叫声给吵醒了,披衣起床,撩开营帐一角,就见余副将被押在议事厅外边儿,棍子一下一下闷打在皮肉上,叫得死去活来,一声儿高过一声儿。
将士们看在眼里,听得头皮发麻,心里都虚。
议事厅里,梁衍正吃着茶歇气,一边问道,“还没问出话来。”
段坤利道:“打也打了,吓唬也吓唬了,嘴巴还是严得很,属下连夜派人去清州打探,想得还真没错,方中镜这小子的家人皆不知去向,想来阁罗凤早料到他禁不住拷打,用全家老小的安危拿捏他。”
提及素未谋面的阁罗凤,梁衍哼笑,“既然打骂都没有用,先放在一边,过些天,我这里来这位高手,专门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