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铺的厚实绒毯上。
“皇额娘息怒,儿子原就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宫中奴才们搬弄是非,儿子怕传到皇阿玛耳中着实不好,更是有损二哥声名,故而先向皇额娘回禀,绝没旁的意思。”
我叩了叩桌面,伸脚轻微挪动,他就缩着身子向后退了些许,更快地定住身形抬眼望过来。
这点胆子,也敢来扎我儿子的针,可笑,更可恶。
“那,依你的意思,此事可是你二哥所为?”
“儿子不敢妄自揣测,自有皇阿玛定夺。”
心眼挂在脸上,还想往回揣!前一刻还说怕损了二哥声名,此时又不敢妄自揣测了。
男子汉大丈夫哪儿有说出去的话往回咽的道理,一个唾沫一个钉儿,砸在地上那是有坑有眼儿的!话已出口,横竖都给了弘晚一刀,不伤皮肉也添了恶心,还真是爱新觉罗家的好兄弟。
我自椅中站起,望着厅外天色,寻思着该到哪儿去消消食。
弘时小心地跪在面前,声音低了不少,“皇额娘。”
我摆了摆手,止住他原就停住的话音,“此事有劳三阿哥费心,到底是为你二哥好,我这做额娘的先代他谢谢你。放心,此事自有你皇阿玛呢,断不会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