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说与本宫听听。你且先起来,总这么趴着做什么,又不是外人。解语,扶三阿哥起来说话儿。”
弘时不动也不婉拒,仍是规规矩矩跪在原地,不似主人反倒像在别人家的地界。
解语走向我时,嘴角扯了扯,眼睛里一丝丝笑,真是个坏丫头。
我自饮茶,听他道来,跟戏文似的,不新鲜,却花哨。
皇上政务繁忙,无暇宠幸后宫,汪氏有孕,欺君犯上。通了奸的是谁呢?嫌疑人众多,最不堪入耳的是我家弘晚。
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轻轻放了茶杯看向眼前之人,不怒反笑,“还真是谣言四起呢。为何本宫不知,你这做皇子的反倒一清二楚,三阿哥对后宫之事很了解嘛。”
弘时咚的一声额头点地,“皇额娘明鉴,儿子不敢,只是去与额娘请安时,赶巧儿听来的。”
“嗯,我未疑你,不必挂心。至于是去你额娘那儿时听来的……罢了,你额娘的身子近来也不大爽利,你不知道怕,别反倒害了她。只是——”我顿了顿,眼见他面色由红转白,继续说道:“三阿哥,这种话儿好说不好听,何况还没有真凭实据,从你这做兄弟的嘴里说出来,怕不妥当。”
我再看不见他的脸,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