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枉一个无辜的,也绝不放过一个自寻死路的。”
弘时又客套地敷衍了两句,无非皇额娘说的是,皇阿玛英明,了无新意。
我在他肩上摁了一把,抚过肩头精巧纹饰,“弘时,你说……若是换了你,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弘时一愣,约莫着未曾想到我会如此问,支吾了一阵沉吟回道:“查明证据,禀公处理。”
“没错,就照你说的做。依着你们的意思,定然不是你皇阿玛的,就算不是二阿哥的,总也有个亲生父亲,甭管是谁也跑不掉。先让汪氏好生安胎把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本宫倒要看看这孩子究竟是谁的种。到时可别怪我狠心偏心,冤枉我儿子的人,一个也不能饶。”
手下的肩骨硬挺挺的,年轻的面孔仰望着我,阳光晒进来半明半暗,说出的话干哑艰涩,“皇额娘说的是。”
临走,我回头看去,他还跪在那里。憋了好久的话说出口,心里终是舒爽了,不知他作何感想。
——“弘时,那人……不是你么?”
再不想多看一眼,拉着解语出了门。
延途没什么好风景,宫道,宫道,宫道,满眼的红墙窄路,永无止境,仿佛城里套着城,没个出路。困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