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也没有盖东西,房里也不算太暖和,走近就看到两个丫鬟脸色寡白,一双眼眸紧紧闭着,眼睫轻轻闪动着。
欢喜和书竹跟在一旁,一左一右的叫醒了两人,两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样子,像是眼皮子都掀不开。
对比起来,落夏的情况要好一些,她定睛看到以沫,挣扎着想起身见礼,忙被以沫阻止了,说:“快别起来了,赶紧躺好。”
落夏被书竹按着,又默默的躺回到原位。
她声音粗嘎的问:“姑娘的声音怎么了?”
以沫心里一软,眼眶有些发热的说:“我声音没有事,喝两副药就好了,倒是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害得你们被哥哥打。”
落夏不在意的说:“发生昨天那种事情,爷能留下我们的性命就已经是恩赐了。”
虽然实际的伤害没有造成,但是三个姑娘都用了那种药,对她们的身体总有一些损害。
书白此时也被叫醒,看到以沫忙上下打量了一眼说:“幸好姑娘没事,否则的话,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以沫不自然的看着两人,万语千言也说不出来,只是低低的说:“我以后不再跟着她们胡闹了,肯定不会再牵累你们,若是下次我不注意的情况下,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