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错觉,麻烦你们事先提醒我。”
书白刚想回话就低低的咳了起来,一张脸胀得通红,以沫忙上前给她诊脉,担忧的问:“怎么回事,没有请大夫吗?”
书白压抑住了咳嗽,并说:“奴婢不碍事的,姑娘不用担心!昨晚已经让大夫看过了。”
以沫把了下脉,又摸了下书白的额,惊讶的说:“竟然这么烫,到底请的什么大夫啊!”
书白她们是熹微院里的大丫鬟,平日里能看比较好的大夫,但是昨天那种情况,爷没有发话,她们哪里敢叫府上的大夫。
是书竹怕两人出事,在以沫的药房里弄了一些药出来给她们喝。
“不行,不能再烧下去了,再烧下去身子都会坏了去,我现在去给你们抓药,一会让书竹拿来,这是伤药,你们涂在伤口上,不用三天就会结疤,很快就会好的,而且不会留疤,你们别怕啊!”
以沫一边低声劝慰,一边走到落夏的床边替她打起脉来。
她惊讶的发现落夏的情况比书白更严重一些。
可能是因为落夏会武功的原因,面上倒不像书白那样脆弱,但是内里却有点残缺不堪。
毕竟落夏昨天是在那种被药迷了心智的情况下挨的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