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有时间瞎胡闹,明天开始,每天到练武场上去跑一个时辰。”
像以沫这样的闺秀是少做这些运动的,再加上跑一个时辰,她的体力肯定也支持不住。
欢喜担忧的说:“姑娘受不住的,不如让奴婢代劳。”
离修眼神一厉,喝斥:“你既然这么想跑的话,你就陪着她跑,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们就什么时候停下来。”
以沫一听,哪里敢犹豫,忙阻止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跑就好了,欢喜在一旁端茶倒水,我累了也能喝口水,不是?”
已经连累了身边的两个丫鬟,以沫可不敢再多连累一人。
欢喜倒是无所谓,她自小在村里野,跑一个时辰对她而言不算什么,只是为难了以沫这种养在深闺里的小脚姑娘。
离修嘛了一声,以示同意。
以沫小心翼翼的问:“我现在能去看看她们俩吗?”
离修仍旧不痛快的说:“先喝药。”
“噢!”以沫乖乖的应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多时,药端来了,她喝下后,又问了一句,得了准许,这才拿着上好的伤药,去了下人房里看落夏和书白。
两个丫鬟都趴在床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