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娼妓赤裸的身体。这些人握惯了剑,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一味地揉捏,或捧着两瓣堆雪般的臀肉,狠狠掐揉,漆黑的指套间溢出满把的柔滑白肉;或揪拧着那两枚嫣红鼓胀的乳头,里头的奶水已经蓄饱了,被捏得咕啾作响,整片凝脂般的胸脯上,遍布着青红交错的淤痕,肿得足有半指高;垂落的男根,红肿的蒂珠,翕张的尿孔,都被抵在男人的指尖,来回挑弄。
这鬼妓像一朵雪白剔透的花,被迫展开花瓣,任人搓捏蹂躏,翻折出一身的狼藉红痕,直到零落成泥,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晶莹颜色。
阿蒲眼睁睁看着鬼妓腰身颤动,被亵玩得淫液四溅,破席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他终于体力不支,跪伏在地上,臀间的穴眼合不拢了,撑开一个湿红的肉洞。他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则勾着宫口垂落的红绳,将那枚湿润泛光的铜铃扯得叮铃作响。
几乎每扯动一次,雌穴便疯狂蹙缩着,喷出一团黏湿的淫液。
为首的阴兵嗤笑一声,明知故问:“小母狗的骚子宫里夹着什么?响得这么大声。”
“唔啊……是客人的赏钱……”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一个深深的顶刺:“怎么才六枚铜板?是不是你这小母狗穴眼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