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伺候好客人?”
娼妓的手肘支着地面,雪白的腰身颤抖得像绷紧的琴弦,他垂着颈子,咬唇不语,却旋即被一记深顶捣得泣不成声:“是……是小母狗太松了,恩客不愿意给钱,说这么松的穴合该白肏……”
“你若是抬起屁股,掰开穴儿,挨个儿让军爷验验货,爷就将这一贯钱,赏进这口松穴里。”
娼妓眼睫带泪,勉强在一群男人的亵玩中跪稳身子,牝马般翘起臀,腰肢深陷,十根雪白的手指掰开臀间红腻湿润的肉穴,主动套弄起了阴兵的手指。肉穴如一张滚烫的小嘴,紧裹着那枚铁指套,来回吮吸,翕张着吞入指根,又柔柔地以淫肠推挤,吐出一段温热濡湿的指尖。
他身体里显然热烫湿滑得紧,这么一根手指进出起来毫不费力,转瞬就被煨得发热。
娼妓一边扭着臀,挨个儿吞吃臀后抚弄的指尖,被十来枚手指贯进穿出,轮流插弄,一团红肉被挑得如同湿烂的胭脂,颤巍巍的将融不融。一边偏过头,看自己任人搓揉的雪白臀肉,白发垂落在肩上,发丝间隐现的面容也是湿漉漉的,一点嫣红的唇珠上悬着白液,在他滚烫的呼吸中摇摇欲滴。
阴兵将手指递到他唇间,他便启唇含住,探出红舌,舔弄自己湿滑而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