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肌肉贲凸,手腕极速连振,几乎只能看到铁指套漆黑的残影,裹着一团红腻软肉闪电般捣进拖出,淫液四下飞溅。
娼妓的大腿痉挛着,银瞳涣散,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显然被这强悍无匹的插弄一举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已经吃不消这过激的快感了,雪白的臀一扭,在阴兵的掌心里起伏弹动,试图挣脱那几枚刑具般的手指。但身前阴兵的手,正牢牢抵在他肩头,迫使他敞着雌花,将湿滑一片的臀肉递到那冷硬的手甲中。
娼妓的瞳孔里朦胧一片,湿润得能滴下水来。但他却只能吐出红舌,柔柔舔舐着阴兵的指缝,用自己雪白的面颊,贴着对方冰冷的掌心来回磨蹭,显出卑微而淫贱的求欢姿态。
阿蒲看得遍体发热,恨不能以身相代,亲自尝尝阴兵的手段。那鬼妓虽然身子娇嫩,但未免太过沉闷,只是偶尔被捅得痛了,才发出几声呜咽,大多数时候都是蹙着眉,默默忍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雪白的两腮上渗出鲜润的潮红。
为首的阴兵闷笑一声,隔着盔甲,声音低沉而含混,像是号角的低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小母狗已经被肏开了。”
一时间,周围的一圈阴兵都哄笑起来,十多双带着铁指套的手,同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