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当着军方的大半个家,这种局面,真的是谁都能容忍的?
念头到此,他便释然了。
“行了,这事儿我记着了,回头跟老首长汇报,怎么着也得裁去十来万人,反正裁军的事儿,老头子也念叨过几次。”
在薛安远想来,十万人,怎么着一年也能腾出两个亿的经费,毕竟,去年军费也不过将将两百亿不到,而军方裁人,可不止是裁掉人,而是成建制撤销,十万人可是近三个军,一个军一年怎么也得消耗大几千万。
薛安远话音方落,便听薛老三笑道,“您老可真瞧不起,要是不能立竿见影儿,咱何苦去得罪人,再说,咱们老首长是何等气魄,十万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我估摸着这人数起码得翻上十倍!”
“十倍!”
电话里先是一声惊呼出口,接着,便是滋滋的抽气声。
显然,薛老三报出的数字,惊到了薛安远。
如今国防军,不过四百万人,薛老三张口就裁掉一百万,这可不是动手术,那简直是在挥刀自残,弄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
听出薛安远的惊诧,薛向开解道,“大伯,别听着数字吓人,其实,不过是形势使然,您侧身军方,现在部队的问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