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令人口渴,有人忍耐不住去喝了酒,便倒下了。
见到有人倒下,情知这酒中有毒了,女人们更加恐慌,哭声怎么都压抑不住。殷画靠过来,轻声说:“阿染。”
殷染的筷子一顿。
“抱歉。”
殷画说完,便执起酒杯,朝殷染遥一举杯,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
午时三刻,钟声敲响。
再不自尽,便要由官差逼着自尽,那也就太难看了。
殷染伸手去拿酒杯时,一个声音忽然颤抖着响起:“娘子!”
她抬起头,刘垂文已流了满脸的泪,抓着栏杆看向她,再顾不得钦命的仪态。身畔死尸环绕,哭泣不绝,她却很平静,亦或许只是僵硬了——
她说:“他让我去死的,对不对?”
刘垂文咬住了牙,哭得没有一点声音,只那一双眼睛定定地凝视着她。
她又说:“你让我相信他,对不对?”
刘垂文哭着点头。
“我早就与他说过,我信他,哪怕他让我去死,我也会去的。”她叹口气,“你看你,哭什么哭?叶红烟在朝堂上将那样的话都抛出来了,我还不死,如何让公卿百僚满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