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气得不行,拿贝叶经径自扔了出去,跺脚道:“笨鸟!这是《心经》,不是《金刚经》!笨鸟笨鸟!”
段云琅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一城,开心地上前扶她道:“终于知道歇息了?你方才不是还挺硬气?呐,我也觉着,这世上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这么硬气地从小王的床上……”
“哪个女人?”殷染不怒反笑,“几个女人?”
段云琅摸了摸鼻子,“此之谓譬喻。”
殷染就着他的搀扶坐到了床上,微微扬眉道:“你倒来与我说譬喻,也不嫌班门弄斧。”
段云琅道:“小王虽秉性不拘,《妙法莲华经》还是读过的,其中有譬喻一品……”
殷染一笑,端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说不下去了。
他只能耍赖。
一把将殷染压倒在床上,目光定定地凝着她,道:“佛家的譬喻我不懂,几句诗的譬喻我还是懂的。”
殷染疑惑,“什么?”
段云琅在她耳畔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徐缓而微微沙哑:“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无有穷已时。”
☆、第59章
第59章——珍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