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整理。因为强压下想哭的**,鼻尖疼得都要无法呼吸,整颗心都跟拧巴在了一起,不停地搅紧搅紧再搅紧。
她是遇人不淑,可四年前跌得头破血流她自己也有份,太蠢太容易相信别人太不用脑子。以至于被路清舞死死地压在地上,整张脸都碾进了土里,毫无反抗能力。
真是憋屈又窝囊。
黑色的车从夜色里滑过来,停在戚年的面前。车窗降下,露出纪言信不辨喜怒毫无表情的俊脸。
戚年拍拍周欣欣的肩膀:“你别担心我了,闹成这样实在不好看,你想想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吧,我先回去了。”
周欣欣应了声,目送着她上车。等那辆车汇入车流再也看不清晰,这才转身回去。
——
纪言信送她回学校附近的公寓。
戚年沉默了一路,推开车门要下车时才说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纪言信静看了她一眼,听出她是在下逐客令,没作声。
戚年现在整个人都紧绷着,那根被她拉得紧紧的弦,只要一被触碰随时都能断裂。她不想让纪言信看到她情绪崩溃的糟糕样子,也无法再对今晚的事情粉饰太平。
可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