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取车,给两人腾出说话的时间。
周欣欣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正要再次道歉,刚弯腰,被戚年用手指抵住眉心,轻轻一抬:“你道哪门子的歉?”
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很是郁闷。
周欣欣眼泛泪光,吸了吸鼻子,才呛着一口鼻音回答:“我没能帮你撕了那个小贱人,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真的,我还记得提醒你小心点,结果我精虫一上脑,都没个把握就上去挑衅,连累你。”
戚年被夜风一吹已经清醒了不少,听着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以及那句“精虫上脑”的形容,哪怕真的有气都要散了,何况她根本没生气。
“我没事。”戚年从她手心里抽回手,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她:“跑下来的?手心里都是汗。”
周欣欣被戚年的体贴感动得都要跪了,越发的自责,可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要安慰她什么,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手,突然就难过得想哭:“每次我想起这些事,我都受不了。何况是你……”
她抽噎了一声,转过身背着戚年揉了揉眼睛:“这绝对能泼硫酸的仇,你怎么就咽得下去。”
“咽不下去。”戚年轻叹了口气,心尖的酸涨发酵塞满了她整个心房。脑子里乱糟糟的,无法收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