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派颓色。
叶氏瞧着揪紧了帕子,又恨又疼,早就劝过多少遍的话就是不肯听,如今成了这般磨样,怨得了谁?
床前有三两名小厮小心侍候,叶氏坐在床沿神色沉沉,赵妈妈见状将苑子里的丫鬟等叫到了外面,狠着一张面色又是仔仔细细地敲打了几遍,让他们对赵元晋的病不许乱说了出去,对外只称是染了风寒已经快好了,临近春闱没几月的光景,索性封锁了院子,道是二少爷要潜心备考。
赵宏盛也是信了,板着面色说早该如此,话虽硬了些可怎么说也是疼着看着长大的儿子,病了便想去瞧一瞧,最后让叶氏心惊肉跳地找了理由搪塞过去,只道风寒快好的时候最易传染,过些时候就让赵元晋亲自过去请安。赵宏盛闻言也道的确,他同元礼一道进出,要是感染了风寒,传给元礼那就不好了,让叶氏一阵心寒。
床榻前,叶氏凝着赵元晋,目光幽幽,半晌开了口:“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娘苦口婆心地讲过多少遍,让你自个注意有个收敛,你听的什么话!”即使痛心万分,也无可奈何,人都已经成了这样……
想到头天看到赵元晋昏迷险些醒不过来的样子叶氏仍心有余悸,起初听他病了,还以为是因着赵元礼的事情装出来的,后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