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病了,好像病得还挺重,还会传染来着,叶氏将墨渊居整个都封起来了,很紧张的样子。”
赵元礼瞧着妹妹滴溜溜转着的乌黑眸子,皱了皱眉,“不管是不是真的,好好休养,别去掺和。”赵元晋病得再怎么蹊跷,都没有宛宛来得重要,来日方长,他并不急在一时。
赵文宛点头应了让他宽心,只在心里有了另外打算,赵元晋和王博文一起坑害大哥,现在王博文得了应有的惩罚,他却撇得一干二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赵元晋这时候病,联系府里流传出的各个版本,赵文宛更相信是他花柳病加重,快要兜不住了,叶氏才那么紧张地封了院子。
这么好的机会怎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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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居,乌漆门扇上悬有三尺匾额,曾是赵老国公当年文豪挚友的题词,因其挚友名中蕴有“渊”字,便叫了这一院子为墨渊居,寓意极好。如今于赵元晋来说这院子倒像是承了表意,变成了黑暗的深渊,窗外冬日景色萧索,屋子里更是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使得床上躺着的赵元晋心情更是郁郁。
可他下床不得,高烧了几日浑身无力,只能睁着一双灰败的眼睛瞧着床顶,他的病见不得人,身心折磨不过数日就让赵元晋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