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妈妈的准信儿才清楚是真的病了,竟还是因着前些时日的花柳病,念叨过多少回,回回都说知道错了,可却是半分没听进心里!
小厮递上拧过的湿热帕子,叶氏接手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原想打骂一番好好让其长个教训的心思在瞧着人成这副模样后也歇了,只余下满满的失望和慌张。
赵元晋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发蒙,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一样,浑身都难受得要命,啪嗒啪嗒的落着眼泪喊疼,拽着叶氏衣袖一声声的叫着,却也说不上哪里疼,□□了一会儿就又睡去了。
叶氏虽然恨铁不成钢,可那毕竟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且只有这么一个嫡子,寄予了厚望,却没想到会如此不成材,憋在胸口那股子怒气,在熬了两天才见赵元晋醒来后,看着他毫无生气的空洞眸子就生生咽了回去,即使不是大夫也瞧出了这次的病症有多凶险。
她不敢请元大夫来苑来瞧,便托娘家那边人急急找来了这方面的大夫却都无计可施。叶氏心力交卒,神色疲惫,瞧着赵元晋又昏睡过去,呜呜咽咽地抱着床上的儿子哭了起来,她岂会不心疼。
赵妈妈见状在旁边焦急的劝着,“夫人别再哭了,二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老奴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