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却是没注意到,那人目光转的幽深。
不懂药,不懂穴,她敢说她是庄映寒?
手中力道加重,她便是痛的一皱眉:“周宇鹤,轻点儿!”
“轻了如何有效?这点痛都承受不住?”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出口,见她不安份的转着脖子时,冷声呵斥:“别动!仔细衣裳碰着银针,扎成残废可别怨!”
这恐吓绝对有效,网上可传过一些半吊子的美容减服机构,利用针灸减肥的噱头,把人给扎的不孕不育的都有!
她这老实的一动不动时,周宇鹤朝她贴近,似在仔细的扎着针,那目光却是从她脖子之处,一路往上瞧着。
没有易容!
既然没有易容,为何她不懂药?不懂功夫?甚至连基本的穴位都不懂?
难道,她不是庄映寒?若不是,怎会对庄家谋反之事那般在意?难道说,这只是个假象?
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不管是她这一路的所作所为,还是她出手助北煜皇帝脱困。若她是北宫逸轩寻来的替身,没理由放过那般好的机会杀北煜皇帝!
心里头疑惑越甚,只能继续试探,收针之时,他便是托着她下巴,认真的说道:“这额头的伤最好是愈合之时用上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