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否则真该毁容了。”
他这口气倒似一个大夫该有的认真,只是二人这姿势,实在是暧昧的很,宁夏一垂眼,下意识的就将脸一转。
瞧她这模样,周宇鹤轻声一笑,沾了药汁,小心的给她洗着伤口:“庄映寒,就算是之间有仇,这般给治伤,也当记着的恩情,知恩图报。”
“救死扶伤乃医者之德,既医术卓群,自然明白这点;如今挟恩图报岂不是失了医者仁心?”
“医者仁心也得看人,以德报怨之事可不会做,先前救了,却反过来毁计划;如今又救,是不是又该想法子来对付了?”
上了药,他却是没松手,就这般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目光相对。
初识之时,他眸中尽是轻浮,之后更是满满的算计,到最后,二人为敌,他看她时,只有仇恨。
如今似他所言,他暂且抛开仇恨,把她当了普通的病患,这眸中一片清明,无喜无悲,那深邃的眸子,就似一道汪洋,让她看不透,却又觉得异样的清凌。
风吹树动,那枝头枯叶落下,打着圈儿的飘飞而来;飘飘扬扬之间,枯叶落到她发间。
泛着黄的叶子,叶茎却还透着暗绿色,她这墨发简束,未着一饰,倒是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