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周宇鹤,与合作,过去之事,当真既往不咎?”
“北宫逸轩都能放下杀母之仇与合作,为何就不能?”那人一声冷哼:“如所言,成大事,必受历练,若能天下一统,一时失败,又算得了什么?”
说的真好!骗子都是这么说的。
撇了嘴,宁夏不再多说;他将东西准备好了,立于她跟前说道:“将领子敞开些便好。”
依他所言,将领子敞开了些,他这一边给她换着药,同时说道:“这些日子也考虑考虑,与合作,不吃亏!”
当然不吃亏,死都死了,还吃什么亏?
那药上着,他再次贴近给他施着针,宁夏一咬唇,目光转到了他处。
施针之时,那人手指于她肩头一滑,指腹按着她的肩井穴,随口说道:“秉风之处下针有些痛,忍着些。”
宁夏‘哦’了一声,面色也严肃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那针落下,却是扎在肩井穴,二指捻着银针慢慢扎进之时,问道:“秉风穴下针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还好啊。
她这穴位忘的一干二净的,哪儿能知道什么穴扎针怎么样?
随口说着‘还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