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在惊讶中没缓过来:“那……那有钱也不能乱来啊。”
“横竖也不是你的。”百里并未转目去看她,口气清冷,“不用你操心。”
“我……”量来是在生上回她铰宫绦的气,七夏暗暗哼了一声,心道:他果真心眼小。
因得东西太多,不便手拿,百里只吩咐掌柜将笛子明日送到客栈里来,仍旧拉着七夏出门。
夜风迎面打在身上,即便裹着厚厚的袄子,脸上依旧刀割般的疼,百里疾走了一段路,余光看到她似乎不适,遂也放缓步子,不动声色地侧身挡在她前面。
街道两旁洒着皓月银辉,一串串灯笼流光点点,周围的人在一旁擦肩而过,像是在梦里一般,恍惚不清。
手腕被他捏久了,这会儿也觉得生疼,走到客栈后门时,七夏终于想着要挣开,两人停下脚,百里只背对着她,站着没动。
“你放手。”
见他没动静,七夏不禁恼道,“你再不放,我可咬人了。”
听得这话,他方转过身来,只是盯着她看,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片刻之后,七夏抬起被他捏着的那只手,果真张嘴狠狠咬了下去。两排贝齿深深陷入他骨肉之中,手背一股刺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