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时才终于皱了一下眉,但是手没有松开,反而往前一拽把七夏带到自己怀里,另一手兜着她的头,埋在胸前。
口中似乎还有血腥味,她在他怀里发怔,没有风的吹拂,百里浑身上下都是酒气,浓得散不开。
“小七。”他在耳边轻轻叹了一声,“你一定要这样么……”
“纵然我有不是……纵然是我的错……若你肯给我一次机会……哪怕一次也好……”
他的言语说得很凌乱,到最后,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沉默了良久良久没有下文,百里狠狠收紧臂膀,然后叹了一声。
“罢了,你既是厌恶我,我也不惹你心烦……好自珍重。”
七夏还没开口,他就松了手放开她,转身走回客栈。
温暖乍然退去,寒风习习,月光清冷,她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
翌日,还是没有见到百里,倒是方是惜一个人收获了一屋子各式各样的笛子,很是欢喜。
“我估摸着百家这少将军是要走了。”
他拿出一支玉笛来,小心翼翼看上头的纹路,指尖从笛膜处抚过,啧啧赞叹:
“啊哟,瞧瞧这青玉,真是美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