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思颠覆浣月、收复故土。若再贸然不顾,一味开疆拓土,恐怕后院难安,反而得不偿失。是以休兵养和,改都名为净月。”孔怀虚道。
“后世殷家代代为帝,皆从先祖之教诲,休兵养和,不事征伐,浣月可曾平静过吗?”宁葭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浣月虽不侵犯他土,而他国却觊觎浣月之地。”孔怀虚道。
“浣月虽欲休兵,而为求安宁,却又不得不重执刀戟,甚至于,在争战中,众多的将领与兵士以血卫国。先祖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呢?”宁葭道。
“对与错本无绝对,全在于个人所思所想所向罢了。”孔怀虚道。
“那孔丞相是怎么想的呢?”宁葭道。
“皇上不是已经下令,撤回明丹、御风等驻守之兵,还归其民了吗?”孔怀虚笑道,“那日朝堂之上,何等意气,如今怎么疑惑了呢?”
“皇伯父自小便欲执掌天下,只因他一人之野心,天下间多少生灵涂炭、血洒荒原。而我殷氏一族、浣月之将之臣,首当其冲、深受其害。”宁葭叹道,想起父皇、娘亲、还有兄长手足之事,心下自是惨然,顿了一回,方又道:“皇伯父征伐无端、屠戮残虐,我自不忍如此,欲用仁以主,然而,思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