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少,大多高禄奢靡,朝廷之银,其实不足。又兼天灾、边战不休,无可出处,是以并不禁止官位敛银之事。”孔怀虚道。
“原来如此,看来,浣月之根早已腐味不禁了。”宁葭摇头叹道。
又望着孔怀虚奇道:“不过只短短数日,孔丞相已知晓这许多了吗?”
“这样的事早在青云村之时,已然了然了,不过这几日查看历来名册,还是让人吃惊。”孔怀虚摇头笑道。
“先生志在高远,心怀天下。”宁葭点头道,“不过,那时柳主司亦曾劝先生入朝为仕,一展抱负,不是吗?皇伯父自与先生所谋相差甚远,而父皇仁心治国,又常听臣子忠谏,为何亦甘隐于小村之中?”
“不能破得殷穆虞青龙之力,浣月何来安宁?”孔怀虚道。
宁葭默然点头,稍时道:“今日,宁葭有些疑问,还望孔丞相能一解其惑。”
“不敢,皇上有何事疑惑,不妨一言。”孔怀虚道。
“先祖骁勇能战、威慑四方,为何没有乘胜扩兵、再拓疆土?”宁葭道。
“按史册所载,浣月在长年的争战之中,损伤亦是不小,战死战伤无数,老无所依、幼无所养,大片田地荒芜、无人为耕。且所得各国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