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父,亦是秉仁而治,却仍未能还民以安,是以踌躇。”宁葭道。
“所以这浣月之主,非皇上不能为之。”孔怀虚道。
“孔丞相就对我这么有信心吗?”宁葭笑道。
“驰天帝恶行天下,致使冤魂遍野,浣月仇结天下。然而,却也有一个好处。”孔怀虚道。
“有何好处?”宁葭道。
“如今天下皆忌惮浣月,各求自保,边界安宁。”孔怀虚道。
“确是如此。”宁葭道。
“如今驰天帝已崩逝,皇上伏得恶龙、亲主浣月,想迟越、仙竹等自不敢擅越。”孔怀虚道。
“不争天下,却要威慑诸邻,看来二者缺一不可。若浣月果然能得兴盛,便将这兴盛之力化为守护之力,与天下诸国同安。”宁葭道。
孔怀虚望着宁葭,郑重道:“皇上之心,乃浣月之福。”
宁葭忽微蹙眉,顿道:“若有一日,我殷宁葭不在,浣月将如何?”
孔怀虚不想她口出此言,暗暗吃惊,然只道:“皇上龙体康健,自会长寿。”
“从前,孔丞相曾问过我,若我为国之主时,希望自己的国家是何模样,还记得吗?”宁葭道。
“是